抽抽呀抽抽

这里有脑洞。有坑。就是没有正经文

少阁主跟雪团子说。相信我。


蔺晨在自己的床上趴了整整一个下午。

老阁主有些于心不忍,晚饭后过来给他上药。

蔺晨偷偷抬眼瞅了瞅老阁主。

老阁主冷着一张脸,握着伤药叹了口气。

蔺晨赶紧解释,“爹您别动气,我就是,逗他玩玩。”

老阁主垂眸,“小殊这孩子遭此异变,又形貌大改,心中一定诸般苦楚愤恨……”

蔺晨奇道,“爹您认识他?”

老阁主摇摇头,“算不上认识,只不过他是我一位故人之子……”


老阁主忆起往事,心间一阵酸楚。

蔺晨听罢,一夜未眠。

他约摸记得,几年前曾与父亲到过金陵拜访故友。

伸手挡了一挡那有些刺眼的明亮日光,眼前恢弘磅礴一座帅府。

听说这家出了一个恣意飞扬的少年将军,天纵英才,十六岁便披甲上阵,战功赫赫。

彼时街头巷尾都流传着这个少年将军如何奇谋破敌,如何运筹帷幄。

可惜当年他在外领兵,无缘得见,未能亲慕其风采。

蔺晨有点无法想象,那时人人口中“金陵城中最最明亮的小火人”,就是眼下自己捡回来养的这个白毛团?

少阁主唏嘘了一阵,转念又想。

他能从这样惨烈的战事中幸存,应是上天垂怜。

身中奇毒,容貌受损,只怕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希望渺茫。

就是恢复了。

也一定没我好看。



第二天一早,少阁主顶着俩大大的黑眼圈踏出房门。

一只浑身卷毛的白白胖胖大团子,背对着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蔺晨眯起眼睛。

这是个啥?

依稀能辨出人形,又是个中了火寒毒的?

卷毛。还是新品种。

蔺晨磨磨蹭蹭绕到卷毛团子正面探过去看。

嘿!还是他原来那只雪团子。

雪团子正坐在石凳上,举着一枝梅花出神。

蔺晨忽然想起昨夜老阁主提起的往事,决定要开导开导雪团子。

先坐过去用手顺了顺雪团子的毛,挑起一撮卷毛嗖地拉直,一松手又弹回去。

“呃……你,你别不开心。觉得这个造型不好看,哪天我再给你换一个?”

……

蔺晨注视了一会儿雪团子,狠下心,

“现在既然已经如此,世代忠良蒙冤,万千将士惨死,你若要为他们洗雪污名,我可以帮你。”

“琅琊阁在江湖上的声望你是知道的,自然没有我堂堂蔺少阁主办不到的事。相信我。”

雪团子眼睛亮了亮。

蔺晨被他看得有点虚,

“这个退一万步讲啊,就算你做不回当年那个‘金陵城中最明亮的少年’,我也一定能让你成为‘琅琊山上最明亮的雪团子’!”

“噗~”

雪团子没忍住,笑得柔软的毛毛都一抖一抖。

蔺晨拍了拍他,“诶你想没想过自己叫个什么名字好?”

“啊啊啊。”

“听不懂。”

雪团子拿手里的梅花枝在雪地上划拉,笔画歪歪扭扭。

蔺晨侧过头费劲地辨认字迹。


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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